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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慕知说出紫河车由来，三人眼中都带着恶寒，又想到慕知本是冥界中人，她做这些事又好像合理了一些。
伯珀不想再听慕知啰嗦，坦言道：
“究竟怎么做，是不是应该给我与殷舟酉一个答复。”
“护灵化作妖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，本王十三个孩子，你将他们变成那副样子，女子无食感，男子双目不识色。”
虽然打不过慕知，海王也咽不下这口气，慕知向上看了一眼海王。
睁大的眼睛，快要凸出来，头上三条深深的皱纹，似水沟，细纹似流水。脖颈处挂一块大大的玉牌，脚踩龟壳，龟壳旋转。
指着伯珀脚上龟壳，慕知说道：
“此乃玄武令，打开北海之渊的钥匙，你去掉其头，就是打算永久关闭北海之渊，现在怨灵泄露……”
伯珀脸色变得难看，转念一想自己都是为了苍生无忧，才做出这样的选择，怎么可能会错，大声道：
“本王一心为民，如今怨灵泄露，就算有那把钥匙，北海之渊的怨灵也解决不了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恶治恶。
一旦邪念产生，就很难消除。只有威慑消除怯懦滋生勇敢，苦难拆分痛苦新生希望，冷漠消除狂躁化作平静，怨恨对抗悲切衍生同情。水灵化作水妖，只是第一步，只要成功，本王将会让世间没有怨灵。”
而慕知在听了海王的话，转而看向水宫宫主殷舟酉道：
“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么？”
殷舟酉心口一顿，海面水妖痛苦的样子，让她产生了迟疑，可面对那些怨灵，她也只能用沉默来表达，只能抚摸手上铁链。
看向殷舟酉手中铁链，慕知耐心道：
“你们可知，为何伯珀在断除北海之渊钥匙时，殷舟酉残杀禁锢青龙一族时，我没来吗？”
两人觉得慕知说出来的话莫名其妙，这些事，不都是他们的职责吗，再说她那时候还不是幽女呢。
“那就是我来之后，你二人才会彻底消亡。”
慕知眼底皆是淡漠，寒光却刺穿了殷舟酉与伯珀全身。
“好啊，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，是现在吗？”
脾气有些急的殷舟酉，甩动手里链子，娄隐一把抓住，微笑道：
“这慕知啊，说是要杀你们，但是，不是还没动手，宫主何必这么着急呢？”
慕知瞧了一眼拱火的娄隐，将头一歪，耸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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